在镜头里看到大法的专修弟子释证通,从远远的林中小径缓缓走下来,一身灰袈裟,一只补丁的行囊,一语不发。执行制作、摄影师及其他拍摄小组的成员等在镜头后,日正午,证通走过了镜头,站定,对向摄影机说:“慈悲伟大的师父传这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善良的人哪!赶快来得法吧!”她一脸的急切及汗水,尽管已来回NG好几次,那声音没有丝毫气馁。忽见执行制作一转头看摄影师,她自己眼眶是红的,证通正说完她心中的呐喊时,摄影师说“好了!”,接下来拍证通行走的步伐,摄影机跟著她的脚,顺坡而上,我想拍完这一景大概可收工了,一回头,忽听一声“哇!”的哭声,人人看向用剧本盖住脸的执行制作,人人各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
两天半的大法影片拍摄制作“出家人篇”,除了摄影师外人人都是姑娘上轿——头一遭,我当司机、当临时演员、当场务,可直到该片拍摄完毕一周后我才知道修炼者可以为大法的弘扬——每天三点起床,骑两个小时的车由高雄县仁美到屏东的各乡镇市去建点、传功、开读书会。一年多以来屏东得法人数超过两百人次,去乡下、去小硫球、出国参加法会到新加坡、日本、香港、瑞士、纽约、澳大利亚,每一分旅费都是行脚托钵来的,为助师世间行化来的零钱买书送给有缘人,常常吃一小碗饭配咸菜,外加清水一碗;住在破败市场的楼梯下方的三坪地,工地拾来的木头钉成一尺高小床,厚纸板铺得一张床。
是大法的力量给一介弱尼姑不怕风雨在黑暗中出发,持续前进,对法理解越深越透就越急有缘人迷在人世太深太深,师父说:“自己修得好,会把那一地的法弘扬好,学员们会修得更好,否则会败坏法。”(《精进要旨》——负责人也是修炼人)
看看自己的洪法工作,做做停停,似乎随时都要师父、要功友、要明慧网推一下才著急上火,修炼的心随工作摆荡。大法是严肃的,做大法工作亦要用心去对待,老把常人的观念拿来衡量,这样做太麻烦、太累、太没效益,用人间的理在算计,加上忙起来学法一疏失,就容易教邪念钻空子。疲劳、气馁如排山捣海而来,一回的读书会里,师父借老学员的口点我:“有没有站在法的基点做大法的事?有没有把自己当炼功人?有没有无所求而自得?”参与洪法、护法、讲真象的体力付出有超过大陆被打压的弟子所承受的非人待遇吗?有超过苦度众生的师父一再等待的坚持吗?“相比之下,修得怎样一目了然。”“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
在正法修炼的脚步中,越要走出人来,越感到拉扯的力量,好清楚地看到自己在执著什么——执著家人不来得法、执著好友擦身而过、执著于不好意思、执著于看到成果,“为情者气恨终生”“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师父说:“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
记得在日内瓦心得交流会期间,一次有个年轻女子走向证通在她身旁站了好一会儿并与她说话,证通才回过神来发现这女子是她出家前的女儿。而自己在大法中一再受“情”的考验,“生气是情,高兴是情,爱是情,恨也是情”,总以为剥了一层少一些了,哪知越修越知道差得还很远。“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业力阻;横心消业修心性,永得人身是佛祖。”师父又说:“跳得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
那天读书会又遇证通,匆匆来去,临出门前回头说:“同学们,加油吧!师父在等我们回家呢!”
高雄大法弟子 黄德芬
2000年1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