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济南女子劳教所的暴行
济南女子劳教所近来长时间不让亲人探视,家属心急如焚。看了媒体报导,人们了解到劳教所那里是文明的、道德的,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但是,通过一条艰难的途径,却传来了亲人们在劳教所过的是地狱一样生活的实情:
被劳教者陈丽丽(音),女,十九岁,原青岛大学学生,因法轮功事上访被校方除名,后被劳教,现已在劳教所关压五个月,和她同住的还有几名法轮功弟子,她们经常受到四个队长的非人折磨,前一段时间,只要发现他们有炼功迹象,四位执法者就会提起八条电棍向她们扑来动刑,直到把八条电棍的电放完为止,队长虐待她们的花样不一而足,可再举一例,如把她们的手脚从体后绑住,把头按在床上且压上枕头,再盖上被子,大热天幸有功友照顾,否则会怎么样,当然是不言而喻的。
陈丽丽的两条胳膊被电烂了,在炎热的夏天起满了水泡,可是那几个丧失人性的队长不肯罢手, 把她的前胸电烂了。
陈丽丽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她有什么罪?她只是想炼炼功作一个好人,她只是想向国家的领导人说一说自己的心里话,为什么这样折磨她?我们不禁要问那几个队长怎么敢这样做?谁给她们的权利?国法在哪里?公民的权利又在哪里?
陈丽丽现在已折磨得骨瘦如柴,她为了自己的亲人放心,传话给家人说,我很好,不用惦记。
善良的人们,有正义感的人们,帮一帮她们吧,让她们不要再受暴行,让好人受到尊重和保护;让媒体的报导不再是谎言,让法律也有一点尊严吧!
(知情者2000年8月2日)
谢卫群,女,30岁,原是某单位职工。2000年7月3日到18日因进京上访被关进成都市九如村治安拘留所关押,在此期间她绝食14天。18日派出所来接时(法轮大法学员被关押后只能由警察来接才能离开关押地,这是从未有过的特殊政策)她已是身体虚弱,神情有些恍惚,行走困难。
当车开到半路警察却将她强行推下了车,这时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后来她终于与家人联系上,才回到家。谁知19日上午警察又将她强行带走再次送进了九如村,没有任何理由。
到20日,她下身开始大出血,很快,当她母亲被警察叫来时人已经昏迷,生命垂危,送到华西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抢救,三天后才苏醒过来,可这时警察却已不知去向,留下的是高达8千多元的费用需要支付。
她全家五口人曾因修炼法轮大法进京上访被单位开除,失去了生活来源,还被罚款1。5万元。这次全家多方筹借才将费用付清。可是回家后即被看管起来,门口有武装警察看守,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近一步的情况无法得知。
7月,又有一批来北京的大法弟子被抓,先送往海淀清河监狱。因为不说姓名、住址,被关押几天后,又被押送到天津大港,共70多人。
到大港后,大家集体绝食,被警察殴打并强行灌食。有一个学员在灌食时因管插错位,鼻子老流血,全身疼痛不能站立。每天提审时,她被放在一条被子上,4个犯人各抬一个被角抬去。有一次4个人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把她扔到楼道里,使这位学员胳膊不能动弹。到现在她已处在死亡的边缘。
警察用电棍电大法弟子,有一位60多岁老太太被电得满脸都是青的。
到大港后,学员们两天两夜不准睡觉,就在外面被蚊虫咬着,警察轮流看着她们。警察还用杀蚊虫的药往弟子脸上喷,然后用打火机在他们脸上点。
众所周知,成都驻北京办事处本是蓉城人民在首都向全国人民乃至全世界展示天府之国魅力的窗口,但在“高度文明、高度民主、高度法制”的今天,这里却被驻京办的警察雇佣流氓打手,采用私设公堂、滥用刑具、严刑拷打、刑讯逼供等黑社会手段,将其演变成了人间地狱。请看以下片段:
镜头一:7月2日上午,有几名法轮大法学员在被关押的小屋里炼功,被驻京办的打手吆喝出来,并叫到烈日下罚站。被关押在其他几间小屋的约30多名学员,善意地劝告他们,这种做法是错误的,而他们根本不听,反而变本加厉,把所有的学员都叫出来集体罚站。当时气温高达40摄氏度,学员中大部分是老年人,但他们都默默承受,无怨无恨。大家开始反复背诵《洪吟》,持续了很长时间。有学员陆续昏倒,而大家仍坚持着,一些群众在铁门外围观,并报告了110巡警,110巡警持枪迅速赶到,询问发生何事。一高个打手叫嚣道:“天这麽热,有本事你们念得天变黑了,天下雨了,我就让你们进去。”没想到,在大家对大法那颗坚如磐石的心的感召下,高个打手话音刚落,就在他面前,果真直直地落下雨点!半小时雨后,全体学员又来到院子里集体炼功,不一会儿,被打手看见,立刻滥施拳脚,暴力殴打。尤其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对老年学员特别残忍,真是灭绝人性!
镜头二:7月2日晚上,有两名年轻女学员,出于不愿让邪恶势力迫害学员,所以拒不配合打手讯问,坚决不说自己的真实姓名,而被高个打手拉到院子外,把手铐故意拧了一圈,把她们铐在一个铁架上,恶狠狠的威胁说:“铐你们一晚上!”
镜头三:7月3日上午,一间小屋的学员在背诵《洪吟》,高个打手冲进来,把两名年轻的男学员拉到院子中。这时其他小屋的学员纷纷出来劝阻,不能这样对待大法弟子,他们仍然专横地把这两名个子不高的学员高高地吊铐在一根粗大的不锈钢横梁上,脚跟难以着地。这时,一个打手魔性大发,对他们大打出手,其中一名学员的眼镜被打烂,破碎的镜片划破面颊,顿时血流满面。另外一名学员的手臂被打到玻璃上,血流如注,染红了雪白的衬衣。两名学员被铐住的手,韧带已经露出,整个手臂发紫。至此,40多名学员看见同修遭到如此残酷的迫害,义愤填膺,但大家没有激烈的言行,仍然善意地上前制止这种野蛮暴行,反而又遭到打手的拳打脚踢。
镜头四:7月4日下午,几名女学员在小屋炼功,高个打手进来,把一名学员多次踹倒在地,但她仍然坚持盘腿打坐。高个打手又揪住另一学员的头发使劲往外拖,然而她盘腿巍然不动,高个打手恼羞成怒,抓起她的手臂拚命往门外拖,学员的膝盖都磨破了......
镜头五:30多名学员被关押在不足10余平方米的小屋内,高温酷暑,空气闭塞,拥挤不堪,无处容身,有时就只能坐到天亮。每天只有两顿饭,有时甚至只供应一顿,大家就这样坚持着。办事处的打手会随时任意对学员非法搜身,强行掠夺学员随身携带的钱物,每天以层出不穷的各种名义收取学员费用。对学员动辄以断绝饮水,禁止上厕等非人道的手段进行迫害。肆意漫骂不绝于耳,侮辱方法层出不穷。以上镜头,仅仅是我们在驻京办短短几天中亲身经历的点滴而已。一年多来,还有大量同修在这里遭受过更为令人发指的残暴迫害。我们强烈呼吁联合国人权机构、国际人权组织、各国政府和人民对在中国发生的事严重关切。我们真心希望作为政府职能部门的驻京办,能认真倾听老百姓的心声,并积极向上级反映学员的上访情况,立即停止残害学员的野蛮暴行。我们也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惊醒过来,关注此事。(成都大法弟子2000年7月22日)
7月20日,我们5人一行准备上天安门打横幅。今天的天安门与往日不同,各地公安的车把整个天安门都包围了,很多便衣在天安门排队,穿灰色制服的城管监察人员也有不少在此排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情况看来似乎非常紧张。刚到天安门,警察就问我:身份证看看。我说:没带。警察又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警察说:那就上车。我们被带到了天安门分局,才9点多钟,没报姓名地址的已经有100多人了,我们被装上了车拉到了密云拘留所。在那里开始编号、照相,完全象对待犯人一样。有的弟子说:我不是犯人,我不照相,狱警就用电棍电,用脚踢,还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如同地狱里的魔鬼似的。还有一位河南的同修坐在地上,也没盘腿,只是散坐着,狱警看见了上来就踢,用电棍电,这还不罢休,还把这位功友拖到了受刑室,把他拷成一个十字架型,然后开始上电刑,四肢和嘴里同时通380伏电,最后这位功友晕了过去,他们就往他脸上泼凉水,差点呛死过去,这位功友还是不说姓名地址,他们就把电棍戳在他嘴里电他,这位功友实在受不了了,就说出了地址,他们才不打了。他们还不让学员说话,谁说话,就打谁嘴巴子,还不时的用脚踢、用电棍电,边打边骂。
下午,开始提审,软硬兼施让你说姓名地址。几乎每个人都被电棍电过,还打断了几根警棍。我当时被打的晕倒在地,他们还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了外面接着打,嘴里还骂着:打死就打死了。结果我这个五十多岁的女弟子被他们打的左半边身子和左胳膊黑紫黑紫的,到现在胳膊炼功还抬不起来。他们还诱惑我: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放你回家,我说:既然我都来了,就是要用生命护法,不想回家。狱警就开始踢我,用警棍抽打我,我还是不说,就让我蹲马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要坐下了,他就踢我,折腾了四个多小时,才让我回号。第二天上午我们24位没报姓名地址的弟子被转到了廊坊拘留所,那里已经关不下了,就又转到了河北三河市看守所,在途中,我们24个人只有9个座位,那真是人摞人,他们害怕我们跳车,把窗户关的死死的,有一个押送我们的警察受不了了,就说:开一个小缝吧,不要把她们憋死了。
还有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5月7号上天安门护法,被关到了天安门分局的地下室里。4个警察拿棒子轮流打她,打了四个半钟头,开始呕吐,最后晕过去了。等她醒过来,已经站不起来了,警察就让她爬出去,不许死在这里。到目前,左边屁股上还留有一个车铃大小的坑,不时的往外流脓水,就是这样,7月20日这位老太太又站出来护法,跟我们关在一起。她修炼的心真让人感动。在三河看守所里,我们集体绝食要求炼功,三天后,他们同意我们的要求,我们就吃饭了,过了两天,看到还有弟子一直没有吃饭,悟到:我们应该要求无条件释放,还大法清白。于是我们又开始绝食,三天后我们又获得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