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向广大人民讲明法轮功的真象是国内国外每一个弟子的最重要的“助师世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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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深山,在社会中最大限度地修炼

    北卡罗来纳州 Al Whitted Durham



我已厌倦阅读各种不同的学说和杂修不同的功法。我向往专修一门简单、纯正的修炼系统。我已成熟起来并准备好专一修炼了。可是哪儿能找到这种正统修炼方法呢?它存在吗?---本文作者

    首先,我感激法轮大法。法轮大法的法理震撼着我的心灵深处。我真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完整地表达我的修炼经历。然而,我很高兴在此分享我修炼过程中的一些体会。

    我叫艾尔,今年29岁。生长在美国北卡罗莱纳州的德汉市。我想我的成长与其他美国人并无不同:竞争、科学、电视、物质财富、以及教义的宗教信仰,众多压力影响了我整个早年生活。这些影响留给我的是空虚、厌烦、迷茫和孤独。如今我欣慰有此机缘洗净各种学说留给我的污垢,迈向圣洁的法轮大法的修炼。

    在我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我反复梦见我们人类正在做一些事情,非常可怕,非常黑暗。我总是从这梦中惊醒,心中感谢上帝。而上帝又在哪里呢?这毕竟是一个梦。但随着我成长,我惊恐地发现我的梦在一定程度上是真实的。我意识到我们真的走在危险的境地上,摧毁着人类心灵,破坏着物质世界。其实,我的梦还只是低估了人类的自我毁灭。

    在大学时代,我沉浸在东方哲学和环境伦理学课程中。我开始寻求途径,以拯救我们自己,拯救我们生存的地球。大学毕业后的8年中,我仍在探索这两个领域:东方哲学和环境伦理学。我山南海北到处奔波,学习各种不同的学说,从事环境教育,练习太极拳和打坐。不久,我感到疲惫和受挫。我仍不知哪是纯真的学说,也无深刻见解。我仍不知人类将如何提高自己。我只知道人类所做的事情是在倒退。我不知如何面对人类自毁的浪潮。

    1998年5月,我住在加利福尼亚州某山区。在那里我教小学生自然课程并练习太极拳。经过深思,我总算发现住在深山和乡村是一种逃避社会的办法。我真不喜欢污染、交通、竞争、诸如此类。但是好景不长,我染上了一种叫“莱姆”的疾病,承受病痛的折磨。我只好放弃那里的生活环境和工作。我终止了精神修持,几乎失去了生活中的一切,并被迫返回家乡。我并没有意识到,这给我打开了一条通往我真正家园的道路。我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最后一念便是佛陀。我希望我能更多地知道佛法。使我很吃惊的是,我在北卡罗莱纳州的新居的窗台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玻璃佛像。我已厌倦阅读各种不同的学说和杂修不同的功法。我向往专修一门简单、纯正的修炼系统。我已成熟起来并准备好专一修炼了。可是哪儿能找到这种正统修炼方法呢?它存在吗?

    1998年12月我遇见一位母亲和她的女儿,她们正在传授一种叫做法轮大法的修炼功法。她们免费教功,真诚而又认真。我被她们吸引了。她们劝告我读《法轮功》,我照着做了。她们又告诉我要读《转法轮》,我也读了。她们又告知我有个9天弘法会。我一天没落下地参加了。有种东西在吸引着我去学习这种功理。我花了很多时间去理解法轮大法。虽然我具备着东方哲学基础,许多法理我还是很难理解。我听从了李老师和其他炼功人的劝告:不断读大法的书。我反复阅读并不断提出问题。

    两个月后,有种力量引导着我深入学习法轮大法的法理。我经历了整整一星期的磨难与考验,一个接一个:因驾驶违章被罚了一大笔款,女朋友突然与我分手,开车超速被警察抓住,与另一个从前女友发生纠纷,在市中心汽车轮胎爆破,我养的鸡被负鼠(Opossum)给咬死了。到了周末,我身心疲惫不堪,又有所醒悟。许多执著心被推出来了:妒嫉心、不诚实、争斗心、对死的执著、对钱的执著等等。特别是后几天,我感到这些磨难是给我安排的。我开始用炼功人的标准来对待这些磨难。我把这些磨难告诉老弟子。他们的反应完全不同于我的西方逻辑思维模式。他们说:“这些是好事啊,这就是说师父正在管你,这是给你的修炼机会。”当认识到这些磨难是好事时,我已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与周围环境的关系。这种认识在我住进深山逃避社会寻求自由之前曾使我收益非浅。如今,法轮大法给我力量与智慧,用正念之心面对社会。我从以苦为乐的境界中找到了一种新的自由。

    我还想回首那磨难的一星期并强调一点。其中一种磨难促使我从未有过地看待真诚。我为自己缺乏真诚和其它不诚实的行为而痛心。一天夜里,我明白了不诚实正在毁灭着这个宇宙。我意识到,当我们人类偏离真诚时就已经开始偏离我们的本性和宇宙特性。我发誓要真诚,哪怕细微小事上也得求真。修炼中,我有过几次关于慈悲的经历。一天我在火车站看见一位黑人妇女骂她的儿子,甚至威吓着要打他。我没上前阻止她,也没离开。我只想用一颗慈悲之心默默地站在她儿子一边。我就这么一想,那位母亲就安静下来了。这件事震憾着我的心灵。突然间我感到我好想哭。自童年以后我很少哭。我走到楼房后面哭了好久。我为我们所做的伤害孩子的事情而哭泣。我们的孩子是珍贵的。我不知道我们曾经对孩子们有过多少粗暴和伤害。我为此而吃惊。在我的生活中,我看到过很多诸如此类的行为。如今是什么力量重新打开我的慈悲之心?

    有一天,我们20多位同修在公园里炼静功。我们大家都是那样的宁静,纹丝不动。这时候有两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来到我们炼功场。他们手里拿着小木棍,穿行于我们之间。我思量着:这两个小男孩干吗到这儿来?他们不应该打扰我们炼功啊。我应该让他们离开这儿,但这对他们来说好像又太过份了。所以我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突然那个大一点儿的男孩儿提议:“我们坐下吧。”他们立即扔掉了手上的小木棍,席地而坐,搬上脚腕,做双盘打坐。我的心感受到一种宏大的慈悲。我真希望那一刻的感受将持续下去,我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来这儿修炼他们那纯朴幼稚的心。我想起《转法轮》中的一句话:“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在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当我们的佛性出来时,觉者就会帮助我们。炼完静功和动功后这两个小男孩想要听我们读书。他们爬上一棵大树,坐在树枝上,在我们的头顶上听我们读《转法轮》。我们读的开头几句便是:“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我们许多人都被这同时发生的事所感动了。那位读书的同修哭了。或许是我们许多人都体验到了我们所受到的慈悲和无条件的帮助吧。修炼六个月后,许多亲眼所见的经历也在激励着我。例如:在一次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我看见了一支蜡烛。这支蜡烛的蜡代表着我们的各种执著心……渐渐地我看见我们的这种种执著心像蜡一样溶化掉了,只剩下一根棉花芯。这根芯仍然代表着一种执著心。突然这根芯变成了火焰燃烧起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了。此时,一切都进入到另外一个空间。

    另有一个晚上,在同样的睡眠状态,我看见我上方有一个很亮的红色能量球,当我向它纵深看去时,我看见了旋转的法轮。这一经历很使我深受鼓舞。

    一天早上我决定要读《转法轮》,正巧翻到有关色魔一段。当我读这一段时,立刻使我想起了刚才睡眠中的梦境。我梦见一个来自英国伦敦的女魔来引诱我。开始我对她并不在意,但突然她以某种强大的能量向我移来。我马上被触动了,并且有点害怕。我告诉她说“不”、“走开”。她并没有离开。我没有过去这一关。然后我突然闭上眼睛,真诚地对自己说“清静、入定”。我照着我说的去做,并且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入定。魔马上走开了。之后我感到李老师的法身就在身边,我知道在这次考验中我做对了。

    下面,我想谈一谈我对“忍”的理解。与有些美国孩子一样,我并非在家教森严的环境中成长。我可自作主张,避免逆境,还可自寻安逸。一位修炼者曾与我谈起这样的事,他说:如果你将一只青蛙放入沸腾的水中,它会立刻跳出去;然而如果你将一只青蛙放在温和的水中,并缓慢地加温,它会得过且过,坐那儿似乎一切挺好,但由于高温最终它会死去。我想,中国大陆的大法学员所面临的问题非常清楚、明确、而且极端艰难。许多大法弟子可以向高层次上修炼。然而在美国,尽管我们周围的世界让我们感觉舒适、自鸣得意,我们应该意识到修炼也是生命攸关的。尽管一切好似平静,我们的确处在热水之中。当李老师谈到人类道德滑坡时,我知道这是真实的,所以我们在美国修炼同样是重要的。

    在我修炼的初期,我很难做到忍。学大法前,我设法通过外因寻求幸福,乐此不疲。如果工作不满意,我就会另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我还持有这样一个念头,认为女朋友会给我带来幸福。另外,我的生活环境和日常事务也大大地影响着我的自满情绪。我把相当大一部分精力用于寻求理想境界。

    法轮大法的法理帮助我开发内部力量。这从根本上改变了我的生命。以前,我感到工作好象使我枯竭,它剥夺我的体力和自由。而今,我将工作视为修炼和承受磨难的机会。我能以详和的心态工作更长时间。作为一名教师,我过去曾经避免在公立学校教书,我害怕教育系统的约束和孩子们的不良行为。现在我很自信,我以慈善之心回到那些学校教书。

    另一方面,法轮大法使我对婚姻有了新的认识,这一认识使我有勇气真诚地承担起对一个人的责任和义务。过去,我对婚姻不以为然。修炼以后重新唤发的内在力量,使我能够于今年6月24日结婚。

    最后我想谈谈,在修炼之初,我很难坚持天天炼功,做单盘腿也很疼。然而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学会了忍受打坐时的剧痛,并告诫自己天天炼功。起初,我认为我这双僵直的西方腿根本不可能双盘。令我吃惊的是,最近我可以双盘40分钟了。

    总之,我感激法轮大法所给予我对宇宙法理的逐渐深刻的理解。法轮大法对宇宙宏观与微观的解释拓宽了我的思想,根除了我不相信佛、道、神的观念。现代科学曾经毁坏了我对神的信仰,而法轮大法唤回了我的佛性。我越来越不寻求从其他同修的体会中证实大法。我渐渐地注重于将法轮大法的法理运用到日常生活中去。观念的转移使我更坚定大法。我正试图自己悟道,而不是向外看。法轮大法净化了我的思想,使我更加善良。

    我很荣幸有此机缘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谢谢大家。

    (2000年华盛顿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