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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之外更无垠

这里记下的是几个海外弟子之间的切磋,均属个人认识,不对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雪原:对目前在监狱中的弟子受到严酷折磨的情况怎么认识?是他们个人的难太大?是不是他们没有悟对,以致加大了难,还是什么?

大庆:我认为绝不是他们个人的难!他们是在替别人,替众生受苦,在为正法受苦。大法弘传是为了宇宙的众生得度。在人间这一层,没有得法的人需要得法。在监狱中受苦受难的弟子是为了所有应该得法的人在承受苦难。

小草:在法正乾坤的真相到来之前甘愿牺牲个人的一切为大法受苦。他们真了不起,他们真的是大法在人间的护法神。

雪原:我想去中国,最近一直在反复地想。就像是吃肉的情况,它老往外翻。每次想回去的目的还不一样。去年要回去是不能在国内弟子受苦受难时,自己在这里安逸地坐视,那时回去很可能去争取“英雄”的效果。后来变了,只想同国内的弟子交流修炼的心得,象以前一样就是同国内的同修切磋切磋。我以前一直有个错误的认识:我们回去是帮助国内弟子了解海外的情况。后来一看所有回去过的人,都是被国内弟子帮助提高了才回来的。所以是他们帮助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帮助了他们。

小草:是啊,我们起步晚,很多人学法炼功没有国内学员那么能吃苦精进,习惯于相对舒适的物质生活,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不如大陆那么紧张,要同样达到圆满的标准,绝不是想当然的事。

大庆:我不想说走出来的形式上的对错,因为大法才是第一位的,对学员来说,护法之心是根本,心放在哪最重要。真为大法负责的学员都会理智地选择护法形式。因为认为中国政府如何而走出来,或是因为中国政府中的什么人如何,怕,而走不出来,恐怕都在具体问题之中用人的心去看问题了。法那么大,大法弘传,那么大的事,一个政府真的什么也不是,根本不值得我们去注意它。法太大了,我们修炼也好,维护大法也好,根本也没有和谁对着干,大法对哪个国家和社会也构成不了任何威胁,只有好处。怕就怕是因为怕心没去,被自己的执著心包裹起来,还在说别人该不该出来什么的。你为什么去?该不是像有些报导说的那样想让他们给抓起来吧。

雪原:当然不是。为了对今天修炼的进程有更深入的了解,也为了对海外弟子的责任有更真切的认识。因为没有这种特殊的体验,身在其间的体验,我们也许不能对自己身上的责任有真正的理解和把握吧。有人说,国内的环境很好,因为艰难困苦,所以可以保证我们修得好。反过来想,如果没有那个最艰苦的环境,其实对我们海外的弟子要求是更高的。

大庆:可以去。但最好是留下来在海外多做弘法工作。我们在海外可以做很多国内弟子想做都没法做的护法和弘法工作。大法是从国内传出来的,在某个意义上说,大法的根在国内,树大根深,枝叶在海外。大法在国内深入人心,很多国内弟子真的修得很好,经得起这么大的折腾,再大的风浪也动不了他们的心。而国外的有缘人还大量的没有得法,还有很多已经得法的人还局限在个人的基本心性考验中迟迟修不上来。

雪原:从去年以来,各国对法轮功情况的不了解,今天已发展到普遍的关注。但仅是对人权方面的关注还是不够,因为我们的目的是要让有缘人得法。所以更大范围的弘法要及时开展。最近以来,感到大法深入人心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世界范围的影响越来越大,对我们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弘法工作的成效局限在人权的范围内,这是远远不够的。另外,大陆官方宣传机器弄得谎言满天飞,很多人反感政府的取缔政策,也知道那是在用文革那一整套搞运动的手段,但法轮功真相究竟如何,很多人还是不清楚。

大庆:是的。从人们听说大法到人们了解大法总有一个过程,目前在人权问题上的这种拉锯,正好给了我们这个时间,让人们有机会更多地了解大法。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特殊历史时期,让我们有这个机会向世人展示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大善大忍。我自己被关在监狱里的时候,把大法告诉给牢里的管教,犯人,我真的为自己感受到了大法的慈悲而落泪。善的力量是非常大的,我也从中了解到我们帮助众生得法的责任。我们真是幸运呀,赶上这么大的法弘传的时代了。

雪原:在弘法中,我们有时会有意无意地认为我们在为大法工作。其实时间越长越感到这真不是“工作”。法学得好,真正认识到了我们所做的一切的意义时,我们的一切真是融进了法中,也就不会把修炼和工作对立起来。我们常常看到,那些学法学得好的弟子,什么困难也不是困难,再辛苦再任务重,从来不抱怨,从来不趴下,他们的修炼状态是他们弘法工作做得好的基础。如果我们只从任务的角度看,从常人的角度来看,许多工作是无法完成,根本不可想象的。只有法才有那么大的威力。

小草:是啊,心真在法上的时候,大法的工作能熔炼人,使人更深入理解大法,更快提高。其实,我们能为大法做的和大法赋予我们的真是无法相提并论。我相信,大法给我们的是我们永远无力回报的,我们现在只不过有条件尽自己一份心吧。

大庆:我想,大法弘传是为了所有的众生。在神的眼里,所有的有缘人都应该得度。所以,我们得了法的人就有这个责任帮助没有得法的人得法。这也是我们的责任。

雪原:想想7/20以前的中国,任何有缘人只要走进一个公园,一块绿草地,就可以得法,人和法之间没有了障碍。这里远远没有达到那个状态,我们的责任多么重大呀!怎样才能做好呢?

大庆:我们中国人还是太复杂了,美国人,欧洲人就比我们思想简单得多。用我们复杂的东西去向他们弘法,他们理解不了我们的那种复杂。如果我们能像他们那样单纯,我们的工作可能会做得好些。比如我每次面对媒体,都要想想,我们给他们留下的是什么形象,有知识的,理性的,有可以被理解或被同情的。

雪原:把做弘法工作看成是大法“需要”我们帮助,这种认识和驱动力不一定对。要做弘法工作是我们真正懂得了我们修炼的形式,懂得了我们所做的一切的意义,是我们自己的需要。

大庆:是啊,法那么大,能圆融一切,我们不能把自己的位置弄错了。

小草:可不是嘛,人在宇宙中已经很渺小很渺小,“乾坤之外更无垠”。我们得不断开阔思路,打破各种局限才能不辜负这万劫不遇的机缘啊!(2000年4月16日)